• 给生命阳光让青春恣意生长

    大前年春上,在市区一家火锅店,偶遇神枪侠侣庞伟和杜丽。作为十足的体育发烧友,我当然不能错过这大好机缘,赶紧与奥运冠军夫妇合影留念。照片未加注解传到空间后,先是云南和河南的大学同学留言,夸弟妹年轻儿子帅气,后是张家口的文友跟帖,赞嫂子可真漂

  • 有首小诗永远没有读完

    在流逝的青春中,总有一朵朵小小的浪花会泛起记忆的涟漪,标记着青春的符号。 青春总是在聚首和离散中交织,在青春的记忆中,总有一段是与大学校园密切相关的,而在我的大学时光,其中的一段朗诵经历总是令我难忘,那是一次非正式的晚会,几个班级轮流出节目

  • 为逝去的靓丽补妆

    想当年,一群疯丫头在体育场滑旱冰,跐溜一圈,跐溜又一圈,哗哗的旱冰鞋跟水泥摩擦的粗糙的声音勾勒一年又一年的光景,摔倒,爬起来,七扭八歪,前俯后仰,笨如胖鹅。 三十多年过去,如今,疯丫头们的孩子高中的,大学的,毕业工作的,唰唰排成行,比疯丫头

  • 翩翩而来 熟悉的旧容颜

    重回青葱岁月,不是很难,一场同学聚会复活了从前。翩翩而来的从容和浪漫,翩翩而来优雅的班花和熟悉的旧容颜。 几十年的光阴,足以把一些记忆,淹没在人潮里,淹没在平淡的幸福里。淹没不是失去,只是一种感觉的钝化,是青石板上一层旧苔藓。有谁会在不经意

  • 你就说是我送的

    沟里村有个老汉叫老秋。 老秋在村里不是下田种地,不是上山放牧,而是挥动一把扫帚一把铁锨,给村里打扫卫生。现在村里也和城市一样,要求环境优美,村容整洁,院落干净,街道亮堂,所以村委会就很重视这方面的工作,所以就有了清洁工这样的角色。 为什么偏

  • 一草一木 写满了故事

    总有一份记忆挥之不去,总有一份牵挂时常出现在我们的梦中,萦绕在我们的脑海中。而大学校园中的一草一木都在倾诉着青春的故事。大学校园里的花草,总是寄托着太多的美好与梦想,总是书写着青春的印记。有人将人生比作一场灿烂的花事,而且大学的生活则写满

  • 她曾在他生命里停留

    青城大雪封山,他就会想起她。 那年她清纯如雪伶俐如百灵。他是她的军训教官,怦怦心跳启动了爱情模式。从此,她在他的生命里停留。他复员回原籍,她还上学。他等她。毕业,她的户口跨省调不来,工作没法落实,他不忍他放弃专业,她家人催嫁,他家人催相亲,

  • 那些人 那些事 以及岁月的沉香

    日子就像长了脚,记忆里,上一个秋天阴雨不断,整个秋天在身体的疼痛和极度的焦虑中渡过。 当一切尘埃落定,回头看来路,就像大雾降临,远看一片茫然,走进去其实什么也没有。 一段过往交付,送走了什么,留住了什么,也许已经不再重要,而那年那月那日,那

  • 周末 宅在家

    厨房窗外,邻家的山楂探进墙来,案板上是院里秧棵上挂着的最后几枚杮子椒。早起天阴沉沉的,宅在家里碎拾掇,换季时,该收起的衣服整理收纳,冬装、毛衣拿出来,按季节按主人一包一包重新整理分类,小半天就过去了,男主人主动给冰箱除霜,过期食品清理出来

  • 鱼鳞粉

    鱼鳞粉也许并非白洋淀人的发明,但以我浅薄的见闻,却从未在别处吃到过。在那些连年饥荒的年代,大自然赐予的种种动物和植物都被饥饿的人们开发出来列入生存食谱。白洋淀地区的地梨、鸡头、菱角、白花菜、马齿苋、榆钱以及大多数野菜都用来度荒,而作为水中

  • 耿叔 你在老家还好吗

    又下雪了,清晨走在学校里,看到学生和老师们在扫雪,我不禁又想起了耿叔和耿婶,想起了那个雪夜。 耿叔和耿婶是同事的父母,那年他们在学校传达室工作。他们非常朴实,对人也很热情,加之是老乡,所以我们交往比较多。 那天晚上雪整整下了一夜,地面的积雪

  • 十一月初六是我生日

    我一生下来像个男孩儿似的皮实,爷爷特别喜欢我,有一嘴好吃的也得偷偷放我嘴里。 那一年的十一月初六是我八岁生日,恰逢我家的一个亲戚娶媳妇,爷爷说那天一定带我去赴宴,借个生日过,吃鱼、吃肉、吃白米饭。可是,初五的夜里下了场雪,厚厚的,脚踩上去立

  • 飞雪中的冰糖葫芦

    怀女儿那一年的冬天,是记忆中雪下得最大一个冬天。午夜醒来,望向窗外,雪花漫天飞舞,在路灯的照耀下像精灵一样飘悠悠洒落人间。不知怎么的,特想吃酸酸的冰糖葫芦,那种欲望越压制越愈发的强烈。这时老公下中班回家了,看到我挺着大肚子伫立窗前,忙问我

  • 飞雪中的冰糖葫芦

    怀女儿那一年的冬天,是记忆中雪下得最大一个冬天。午夜醒来,望向窗外,雪花漫天飞舞,在路灯的照耀下像精灵一样飘悠悠洒落人间。不知怎么的,特想吃酸酸的冰糖葫芦,那种欲望越压制越愈发的强烈。这时老公下中班回家了,看到我挺着大肚子伫立窗前,忙问我

  • 积雪下 那雀儿

    天刚一擦黑儿,雪就下来了,纷纷扬扬,飘了整整一宿。 叽叽喳喳的声音把我从晨梦中惊醒,是雀儿。那叫声有别于平时,显得有些哀婉。 我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隔窗朝外看,白茫茫一片。雀儿扑棱着翅膀,焦躁地蹦跶着小腿。 娘说,雀儿饿,能吃的东西都被大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