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上的鱼

    你信不,树上也能长出鱼的。 老家有条河,没有名字,因在村南,村里人称其为南河。河面不宽,也就是有二三十米吧,源头是一片山,泉水涓涓,从山上流下,汇聚成了一条河。 那时,河还没受污染,河水潺潺,鱼虾多。鸭子在河里嬉戏,女人在河边浣衣,孩子们在

  • 品读宋词

    宋词就是浮在线装书页上的一弯残月,即使你掩合书卷清辉依然在书内晶莹,更会在你心里洒下一片温柔的凄冷。 宋词就是几案上茗烟渐消的半盏温茶,萧瑟的盏中依稀可辨过往的芬芳,呷一口虽然余味犹存,却掩不住曲终人散的涩苦。 宋词就是一方雕花轩窗,窗里的

  • 素颜之交

    如今这个时代,如果女生不会化妆,那可能都没脸见人,且不说浓妆艳抹,出门擦擦粉、抹抹口红那都是必须的,我也不例外。 闺蜜小芳,是朋友中公认的女神,除了自身面容姣好、身材火辣之外,良好的妆容也能为她加分不少,如果说阿芳素颜可以打7分,那么上妆后

  • 大暑童心

    早些年,人们傻得很,大暑也不知热。眼看着太阳如火,地面滚烫,还不管不顾往庄稼地里钻,锄地,拔草,捉虫。干完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我娘说,那时的人哪,都耐热。 那时,我倔得很,娘在玉米地里匍匐着锄草、秧化肥,我非得来来往往跟着。我们像两尾鱼

  • 智慧痣

    读初二时,美术老师说要买宣纸用来画画。听同学说,广州文德路一条横街有宣纸卖,于是星期天我去了。 进入街口不久,我慢慢走寻找那间纸行。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这位小兄弟留步!我回头看时,只见坐在路边条桌边上的一位老先生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知

  • 未能免俗

    自从有了微信,就有许多东西可晒了。晒衣服、晒吃食、晒风景、晒花园、晒住房,样样件件都可以在朋友圈晒晒。每天打开微信,就会有许多令人眼花缭乱的东西在晒。住在我微信圈子里的多是爱好写作的朋友,所以,他们晒的都是文章。 每每看到他们洋洋自得,昏天

  • 红莲

    偶然的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邂逅了一株红莲。 这是一株长在墓地边的红莲,饱涨的花骨朵怯怯地从小水塘里探出来,带着徐志摩笔下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的诗情。我不禁看得怔住了。 时候正值雨季,细雨绵绵的,池水漫上岸来,一片黄

  • 生产队长

    出工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生产队长出工的呼唤声,时常在我的梦中响起。 那时的生产队长,大多数是本村的劳动妇女。 我们客家妇女,历史上跟随男人跋山涉水,迁徙流离,开村劈寨,盖屋垦田,养成了和大自然作斗争的勇气。男人又多外出,漂洋过海,留下

  • 过什么样的日子

    过什么样的日子,首先取决于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是踏踏实实还是丰富多彩,是潮头冲浪还是望月观花?不经意间便有不同的选择和结果。纪伯伦说得好:愿望是半个生命。对生活提出一个愿望,比实现一个愿望还要重要,你必须心里有一个美好蓝图,才有可能接近梦

  • 人生拾穗

    与你相遇 我在秋天里与你相遇,如一汪清澈的潭水,相映彼此的心事; 摘下一枚枫叶,做一只自由的小船,划开一层层幸福的涟漪,在寒冷的季节到来之前。 西风里的落叶 西风。落叶。 一个阴云蔽日的午后,走在旷寂的院子里。几丛红叶正开的深沉。望着匝地的落叶

  • 乡村“无贼”

    女友的堂哥一再邀请我们去乡间做客,恭敬不如从命。 三闺密驱车前往,一到乡间,天地间挥毫泼墨的绿色,让我们心旷神怡!扑鼻而来的清新空气,让我们神清气爽! 堂哥已在路边翘首以盼!泊好车,跟随堂哥来到他家一幢气派的三上三下楼房前,堂哥的家宽敞明亮

  • 喜读杂书

    何谓杂书?旧指小说、杂记、随笔一类著作。唐代刘知几在《史通采撰》中曰:晋世杂书,谅非一族,若《语林》、《世说》、《幽明録》、《搜神记》之徒,其所载或诙谐小辩,或神鬼怪物。这是古时候的解释,到了今天,对于杂书,说法不一,观点不少,但普遍认为

  • 酸枣

    草莓,酸甜酸甜的; 杨梅,酸甜酸甜的; 山梨,酸甜酸甜的; 橄榄,酸甜酸甜的; 酸甜酸甜的果子太多太多了,可它们的名字却难与酸挂上钩;唯独酸枣,偏与酸有缘。 记忆中,第一次吃草莓、杨梅、山梨、橄榄我是上了当的。只有酸枣,顾名思义,知道它酸,吃来

  • 乳名

    在异乡,没有人知道我的乳名,我感到不幸。 我的散发着山野气息的乳名,我的飘溢着泥土芬芳的乳名,是那样令我神往、令我眷恋啊!那是祖母给我取的,一个随意而又严肃的符号,尽管只能在口头发表,但我又怎能淡忘呢? 长大了,长高了,乳名却不知不觉被疏远

  • 地铁里收报纸的老人

    今年新单位搬到地铁口附近,上班经常坐地铁。每天在地铁3号线入口处,都能拿到免费的报纸。 随着网络逐渐占据我们的生活,现在了解时事新闻、娱乐八卦都是通过网络上来完成,以前报纸的余香味道慢慢散去,看报纸好像也变成一种奢侈品,所以每次我都在地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