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我的奇葩舍友

    我来陕师大已经三年了,一直住在学校女生院一号楼。那是一个两人间的宿舍,环境很不错。在这三年里,我有过三个不同的舍友,前两个舍友是来自我们国家的,还有一个是现在的新舍友。和他们住在一起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可是我觉得,我和我的新舍友之间发生的

  • 抓手扶拖拉机

    上世纪70年代后期,随着联产承包责任制的不断深入,农村生产队的各种农机具、牲畜等,陆续以按户分配或购买的形式分到各家各户。我家在户县五竹乡三合庄村,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村庄。全村不到100户人家。因为生产力落后,人们收入很少,是全公社的落后村。实

  • 我和碧碧安娜

    我在陕西师范大学国际汉学院留学生办公室实习了一个月,其间发生了许多故事,收获多多。 我接触的第一个留学生是来自哥伦比亚的已经有五十多岁的碧碧安娜。一见面,我就被她爽朗的笑声和充满朝气的脸庞吸引了。我陪她一起去找住宿的地方,一路上,我们聊了许

  • 当年, 我是民办教师

    每每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想起来做民办老师时的那段艰难岁月。百感交集,心存酸楚。 这张照片拍摄于30多年前。那年正月初四,我们几个表兄弟在姨妈家相聚,当时在市委宣传部工作的姨表弟朱奇文,给我们一家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坐落在我的家乡沂

  • 那个香甜的 元旦

    每到元旦,思绪便被记忆的潮水打湿一回,梦里依稀再次回到那个如花般的年岁。 1988年,我参军来到驻山东青州某部,由于我在写作方面的天赋,被推荐到师政治部跟班学习新闻报道,我和兄弟团的两名战士就住在师电影院的三楼。 第二天,随机关首长们出操,我惊

  • 罩子灯的 陪伴

    1978年,我正在村子里的大队部上中学,为了全力以赴冲刺中考,老师要求我们毕业班的同学要上早晚自习课。 早上到教室里还是漆黑一团,那时候乡下没有电灯泡,我们就每人从家里端来一盏煤油灯,一边学习,一边吸着灯芯飘出的黑油烟气,一开始都还觉得很好玩儿

  • 珍贵的金字匾

    我家里收藏着一块30年前的金字匾,是山西省委省政府赠送的,上面有着名书法家写的好儿女志在四方几个金色大字。 文革中数万名北京、天津知青来到山西这块贫瘠的土地上插队落户,随着时间的推移,绝大多数知青都回到了各自的城市,只有少数知青在当地组建家庭

  • 一方石砚台

    我第一次知道砚台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当时,随着我父亲的工作调动,我们家从北京的通信兵兵部来到了湖北的房县。因为部队没有办学条件,我们这些部队的孩子就在附近的农村小学上学,我此时上小学三年级。 当时整个国家都物质匮乏,加之又是大山深处,这

  • 一件中山装传承三代人

    那是1958年,我在西单商场买了一件中山装作为新婚礼服。婚礼上,嘉宾的目光和掌声或许有一半是因为这款笔挺标致、落落大方的中山装。它让婚礼熠熠生辉。 从此以后,这件中山装就成为我参加各种礼仪活动的礼服。公共活动的纪念会、庆功会和团拜会穿着它;居家

  • 因为热爱 所以坚持

    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畜生用。这是大学毕业以前,我们学院辅导员口中对媒体行业工作者状态的描述。当时我未迈出校园,正年轻气盛,只觉得辅导员形容得太过夸张。如今工作了几年,回过头再去想这句话,倒真是心声啊! 作为一名媒体工作者,常常要准备好两条腿

  • 跑返路上

    小时候,奶奶常给我讲故事。从她的口中,我能听到许多鲜为人知的人生经历。还记得奶奶经常给我讲起抗战时期全家人跑返的事情。那时候,日本鬼子的烧杀抢掠,迫使老百姓背井离乡。奶奶一家也被逼无奈地和村里的人一起逃难。 白天,全家人在路上如遇到鬼子时,

  • 在桑岛做豆腐

    2012年我受北京建工国际公司党委派遣赴坦桑尼亚分公司任党支部书记。两年任期届满回国,思绪常回到那万里之遥的印度洋西海岸。在坦桑工作的点点滴滴似飞机眩窗外的白云,团团扑面;像桑给巴尔岛那金字塔树冠丁香树的果实,串串花蕾。在桑岛做豆腐就是那一絮

  • 那时正青春

    数千平方米的车间里,机器轰鸣,灯火明亮,一个个纺织工人,戴着洁白的工作帽,系着洁白的围裙,仔细、认真地工作着。棉纱,棉线,一堆堆,一片片,纺织工人手脚并用,像落在一堆白云上,采摘云朵。忙碌的人群中,我就是其中的一员。 轰隆隆的机器声,如同雷

  • 可笑的检讨

    小学时很顽皮,偏偏赶上课桌一圈儿都是文静的女生,让我的一揽子恶作剧得以畅行无阻。我们的学校从后门走就是河沿,夏天的时候,蛙鸣乱耳。我却不烦它们,甚至感激备至,因为随便逮上一只,就免了祸害女生的成本。看到她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乐翻了天。尤其

  • 铁花飞舞

    我曾在一家机修厂打过八年铁。在这八年当中,亲历过无数次铁花飞舞的惊险场面。虽然这些事已过去多年了,现在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用摩擦压力机下料过程中,由于操纵压力机的师傅侧身角度不够,没有很好的隐蔽,结果被飞来的半截儿铁压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