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父亲的诗,怀念母亲的诗

  • 父亲与三头狼

    1987年的冬天,我还没上小学,那时候冬天特别寒冷,漫天的鹅毛大雪过后,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早晨地面的雪足有三尺厚。我们一家正扫道场雪时,抬头间看到了三头狼,就在我家门前的雪地里慢悠悠地走着。 连续下了一个月的雪,狼是饿的不行了,出来找吃的。父

  • 父亲和他的蜜蜂

    走进垭口,我就看见了父亲,父亲挥舞着锄头,给一大片包谷锄草。父亲的腰弯得像一张弓,衣服湿了,紧紧的贴着后背,他用颈上的毛巾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望着蓬蓬松松的包谷林,笑了。 父亲头上的包谷顶花上,脚下的豆子花上嗡嗡闹着的是他的蜜蜂,蜜蜂在花丛中

  • 迷失在都市里的父亲

    一转眼,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三年了。三年里,我常常想起父亲那次来县城找我的情景。 那天,我正在电脑上看《逆战》,隔壁有人喊我,有人找你。我走出去,看见父亲撑了一把很旧的雨伞,在飞舞的雪花里,正扬了头看我的门牌,一边说,我是他爸哩! 我把父亲让进

  • 父亲

    父亲生前是一名中学教师,被病魔夺走生命已经32年了,但他呕心沥血培育桃李的历历往事却令人难以忘怀。 1950年10月,风华正茂的父亲参加了新中国的教师队伍,直到1985年7月病逝,先后在教坛上辛勤耕耘了35个春秋。他不论在哪个学校工作,都能认真备写教案,

  • 父亲的土地

    中秋节回家,总想与父母在一起好好说说话,可父亲一大早就去了后山的坡地。吃饭时间到了,侄儿去坡根喊了几次父亲才回来。我心疼地埋怨父亲一年到头总是没个闲着,父亲边从衣兜往外掏野枣边笑着说:在地里干活,锄锄草松松土,累了坐在坡上吃两根烟,和草呀

  • 我的民间艺人父亲

    我的父亲因突患流行性出血热在商洛医院抢救36小时无效而去世。遵照他生前的意愿,对遗体进行了火化。父亲走得如此地突然,留给众亲友一声叹息,也留给我和妹妹一生的遗憾。他刚刚63岁,刚刚到了安享晚年的时间,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一天,就匆匆地离开了我们,

  • 父亲的中山装

    父亲今年快80岁了,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与黄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衣着偏爱中山装,第一件中山装是他当干部的弟弟给的。 父亲的弟弟在新疆工作,多少年都不回来,有一年回来给父亲、二伯、三伯每人买了一件藏蓝色中山装。在那个年代,中山装是最时兴的衣服

  • 父亲的中山装

    父亲今年快80岁了,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与黄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衣着偏爱中山装,第一件中山装是他当干部的弟弟给的。 父亲的弟弟在新疆工作,多少年都不回来,有一年回来给父亲、二伯、三伯每人买了一件藏蓝色中山装。在那个年代,中山装是最时兴的衣服

  • 思念父亲

    父亲周述武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他的音容笑貌一直活在我们心中,我们无限思念着他。2017年2月5日凌晨6时,医院重症监护室打来电话,一听到医生那郑重的声音,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急忙叫醒妻子和儿子,电话告知了大哥一起奔到父亲的

  • 父亲与春联

    红红的春联贴门上,是春节一道亮丽的风景,也是许多人心中美好的记忆。 从我记事起,每年临近春节,父亲就义务给别人家写春联。当时,父亲是一名小学教师,许多乡亲喜欢父亲工工整整的毛笔字,带着大红纸来我家请父亲写春联。父亲总是爽快地应下来,脸上堆满

  • 父亲的廉洁箴言

    宁守清贫,不污清白,这是家父的遗训。说起来,还有一段难忘的经历。 年轻时,我在潮汕本地的一家水运单位工作,常年随船队外出公干。上世纪70年代,一次邻居陈叔得知我不日将运送货物到柳州,恰巧他家要修建房屋,便托我帮他买几根杉木回来。众所周知,柳州

  • 父亲的“微幸福”

    父亲把剪好的资料小心地纳入他的收藏簿,开始坐在书桌前翻阅他保存的心爱之物。冬日的暖阳透过窗上的玻璃,温柔地抚慰着他花白的头发,让他的额头、嘴角、眼尾,更清晰地显现出深深浅浅的岁月的刀痕。他的目光,掠过手中剪贴成册的一篇篇长短不等风格各异的

  • 父亲的脊梁

    读大学第二年,有一天,我正在图书馆里翻阅新到的散文精选,一位同学悄悄地告诉我:外面有一位驼背老人找你。我放下手中的书籍,穿过校园浓绿的林荫,来到教学楼前。只见父亲穿着一套朴素的军装,在闷热的树下拿草帽扇风,一个军色的手提袋胀鼓鼓放在脚边。

  • 和父亲一起劳动

    父亲开了一家柴油机修理店,因为技术过硬,生意不错。周末,我本来打算去钓鱼的,父亲立马就拦住我:去我店里劳动去。你呀,再不锻炼就真成绣花枕头了。 一到店里,早有人在门外等着父亲修机器了。七台柴油机一字儿排开,父亲见了这活儿喜笑颜开,我却愁眉苦

  • 深情的怀念

    那年,我高中毕业后,到农村插队落户。我们宿舍自留地后面有几棵梅树。春天的时候,宿舍周围各种野花竞相开放,争春吐艳,唯独那几棵梅树依然瘦丫几枝,显得凄清孤独,因此,我对这些梅树没有好感。秋去冬来,万花纷射,那几颗梅树才开始绽蕾吐绿,但花开得

  • 父亲常说“人生如电”

    父亲曾是发电厂工人,与电打了一辈子交道,对电有着独特认识。他常说人生如电,这四个字我觉得包含三层意思: 人要像电一样发挥能量。父亲所在的发电厂一直担负着北京的供电重任,在父亲看来,保证每个夜晚北京的灯火通明是他和同事们的神圣职责,为此必须全

  • 春天,忆父亲

    每年春节一过完,就是我们兄妹们商定给父亲扫墓的时间了。父亲已离开我们整整六年多了,每年初春,我们都会陪伴母亲,买上鲜花、香烛纸钱,带上一瓶好酒来到父亲墓前祭扫,以示我们对父亲的思念之情。然而,不为人知的是,每年春祭前后,父亲的音容笑貌总会

  • 躲在你看得见的地方——写给父亲

    一 整个六月 都在谈论一个词语 在我看来,它 既不是高山,也非溪流 只是失了声的一口枯井 和躲猫猫时 在草垛边,探头探脑的 半个身影 二 我还是不敢睁开眼 不敢看那副骨瘦如柴的画卷 不敢在六月里,怀缅 更不敢月下呜咽 直到夕阳瘦成 一道闪电,我依然 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