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1930年出生。全家五口人,奶奶,爸,妈,妹妹和我。全靠我父亲一人在什刹海周边胡同里叫卖油盐酱醋为生。 我在前井胡同刘记私塾馆里念书。1937年日本侵略中国,卢沟桥事变害的老百姓不能安身。穷人没有活路,大约在两年的时间里,奶奶、父亲积劳成疾,无钱

  • 拐个弯遇见更好的自己

    我小时候性格执拗,遇事容易钻牛角尖,而且很任性。 初三毕业时,我没考上理想的学校,很是灰心丧气,觉得自己完全没了前途。父母整天在我耳边唠叨让我复读,母亲甚至还把老师请到家里来给我做工作。可我早已心灰意冷,他们的做法让我烦不胜烦。那次,在母亲

  • 屁股长“包”的工友

    懒虫!该起床了。手机闹铃搅扰了我的美梦,刚伸展了一下双臂,嗖嗖的凉风让我再次钻进温暖的被窝。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这是我非常熟悉的扫地声,因为我与它曾经还有一段非常难忘的记忆。 推开店门,光线还很暗,但我还是认出工友老张那熟悉的身影。说起这

  • 重聚腊八时

    两年前的腊八节夜里,窗外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我在书房里泡上一杯浓浓的普洱茶,随手翻看着一本相册。 目光落在一张老照片上,那是初中毕业照,屈指算来,离现在已有24年了。大昌、猴子、猢狲虽然绰号还能叫出,但有几个人的名字却想不起来了。 这是一张

  • 杀猪水洗年澡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在西北农村生活。由于常年干旱缺水,所以人们视水如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父老乡亲,更是倍加珍惜每一滴水,因而洗澡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夏天天热大人们也就是接盆凉水,穿着短裤,把毛巾打湿,从上到下敷衍一下。到

  • 腊八蒜中 滋味长

    在我的家乡,有腌腊八蒜的习俗。每年的腊八这天,家家户户都要准备醋和大蒜,腌腊八蒜。等到除夕晚上吃饺子,就可以把腌好的腊八蒜端上餐桌,饺子就着腊八蒜吃,非常美味。 记得小时候,母亲总让我帮着她剥蒜瓣儿。我很不屑做这件事,每每都是敷衍了事。我说

  • 有关腊八粥的 温暖片断

    说起腊八粥,我的脑海里总会出现那些长长短短的画面,像旧电影般,满是阳光,有着古铜色的质感,纵然过了多少年再翻腾起,仍然是那样的清晰,从心底里透着温暖。 片断一:那天我刚学了冰心先生写的《腊八粥》,于是一下课就赶紧往家跑。到了家,径直钻进厨房

  • 你是父母最好的礼物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家在外地的同事莲子却愁眉苦脸的。我有些不明白,十多年前我也曾经在外面打工过,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归心似箭的。 其实我也想回家,可是我今年没存到什么钱,就这样回家莲子说着眼圈都红了,我很理解她一年到头想给父母带些礼物的心情,可

  • 一把毛票

    前一阵子,我搬进新居。电梯,几秒钟上七楼,就跟这屋到那屋似的,既省力又方便,免去许多爬楼的辛苦。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看着电视,我想:如果爹娘还在多好!接来住上一段日子,让老人也享受享受。早年生活太苦了!有一件事,提起来我就想哭。 那是1955

  • 亲爱的大姑子

    第一次到男友打工的小镇为他整理家务时发现,床底下有一张他和一个女孩的亲密合影。因为当时我俩的关系还处在萌芽状态,我没敢细问,但心存怀疑,男友是个用情专一的人吗?直到后来他无意中说,有个大他两岁的姐姐,并拿出照片指给我看,我这才知道,那个照

  • 奶奶曾是“假小子”

    我的奶奶,是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土里土气的老太太;是一个从农村走出来,到城里还住不习惯的老太太;是一个一拍衣服掉下半斤土,土得直掉渣的老太太。她衣着简朴,喜欢穿蓝黑粗布衣服;她生活简单低调,爱吃玉米面窝窝头、野菜,喝小米粥就大咸菜。 可

  • 掂着棒槌 洗衣裳

    你看过电影《小二黑结婚》吗?影片中的小琴和一群妇女,挎着一大篮子穿过的脏衣裳,一人手里都掂着一根半米多长的木头棒槌,嘻嘻哈哈来到河边洗衣裳。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旧河南农村的一段真实生活写照。 在我小时候,经常能看到大人们这样的劳动场景。河面

  • 父爱不缺席

    记得看过一篇写女儿婚礼上的父亲的文章,大意是说,在女儿的婚礼上,父亲的感情最复杂,不舍、留恋、落寞、担忧、祝福到了最后,情难自禁,几乎每位父亲都会默默地在婚礼的角落里流泪。 记得在我的婚礼上,父亲一直都在笑。他微笑着招呼亲戚,微笑着与亲家打

  • 同手同脚

    温岚有一首歌《同手同脚》,写给自己的胞弟,歌词里唱道:我们的生命先后顺序,在同个温室里。也是存在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唯一。很幸运,我也有一个弟弟。 我是1977年出生的,计划生育还没有正式实施。就在我一周岁的时候,母亲又怀孕了。父母再三考虑,总感

  • 可恶的石头

    那年元月,母亲又犯肾结石了。母亲在电话中说,经过B超检查,结石已经堵塞输尿管,医生说需要做手术把结石取出来。听母亲这么一说,我赶紧请假回家。 肾结石困扰了母亲好多年,母亲也吃过不少苦头。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就经常腰疼,那时医学不昌明,总是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