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的爱总是藏着

    今天,我过得很不顺心,工作上出了漏子,挨了领导一顿批评,下班前又和同事因为一件小事吵了一架,回家的路上一直心情郁郁,到了家里,一头就扎进了宽大的床,也懒得做晚饭了。老婆带着儿子回了娘家,家里空荡荡的,我心里也是空荡荡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

  • 婆媳情

    婆婆今年68岁了。退休前,她是位小学教师。前年公公去世后,婆婆不得不离开农村,搬来县城和我们一起生活。 一天晚上,婆婆问丈夫:儿啊,电脑里究竟有什么啊?你俩坐在电脑前,一玩儿就是大半夜的。丈夫说:妈,电脑里什么都有,可以在网上看电影、玩游戏、

  • 敬业的车间主任

    老于生前是我公司的一名车间副主任,他态度平和,对工作认真负责,非常敬业,被职工称为工作狂。在他心里装着的是安全和生产,主抓的是产量和质量。只要他在岗,处处是他巡回检查和指挥督导的身影。尤其是生产旺季,他表现出超人的精力,连续加班,脸上没有

  • 听爷爷拉呱儿

    我童年的生活枯燥无味,没有书籍,更没有电视,一台收音机也是1979年之后买的。在童年的记忆中,最值得我怀念的只有两件事情,一是搬着凳子,去邻村的湾坑里看露天电影;还有就是围在爷爷身边听他拉呱儿。 只要看见爷爷没事的时候,我就会拽着爷爷,拉一个,

  • 突然想起你

    搬了新家,忙着装修,一位50多岁满面沧桑的装修工人上上下下不停忙碌着,衣衫上处处灰尘。闲暇时聊天,老人点燃一根劣质烟,疲惫的脸上露出微笑,说儿子有了女朋友,马上就要定亲结婚了,出来多找些活干,为儿子买彩礼张罗婚事。 看着老人欣慰和喜悦的眼神,

  • 以父为师

    我不知是不是受了指引,父亲成功地做了我人生的第一任老师: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我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 父亲家境贫寒,出身卑微,但却一直孜孜不倦地读书学习。在我儿时的记忆里,他只要从修河的工地上回来,必会于灯下捧一本书读或者写。昏黄的煤油灯拉长

  • 果林里的父爱

    我的童年正值上世纪经济困难时期,靠着父母含辛茹苦的养育,一个弱不禁风的幼苗渐渐茁壮起来。 那个年代,人们以地瓜干、高粱面掺野菜度日。吃得好点,长得壮点是父母对我最大的企望。一到饭时,打开锅盖,腾腾热气下的笊篱上面,五颜六色的菜团簇拥着一个黄

  • 永远的遗憾

    去日苦多,又是一年父亲节。从没过一次像样的父亲节,这也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心病。 老人倒是理解,常叮嘱我,只要在外干好工作,比什么都强,什么礼物不礼物的,他不需要。早就和父亲约好,等下一个父亲节补上礼物,到时爷俩多喝点。可是,老人家匆匆就走了,

  • 岸边的父亲

    父亲又去钓鱼了,执迷如他四五十年的烟和茶。 我回到家,经常很难看到他的身影,一问母亲,她就要说钓鱼去了,除了钓鱼他还能干什么?钓的那些鱼还不够猫解馋的!在母亲看来,钓鱼都是那些吃公家饭人忙活的事情。父亲是农民,依靠农田过日子,如此钓鱼是不务

  • 父亲的手艺

    父亲是个中学教师,是别人眼里百无一用的书生,可在我眼里父亲是个魔术师,他用并不灵巧的双手变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花样丰满了我和弟弟的童年。 那年月,每年从春天就已经开始期盼元宵节,因为那可是我和弟弟最开心的日子。当夜幕开始初降,我和弟弟就迫不及待

  • 寻找与守候

    父亲已经变得如此衰老。 记忆里,胳膊上那样强劲有力的肌肉,已经塌陷瘦削得不堪,皮肤松散,布满褶皱,如枯叶样褪脱了鲜润的色泽。白发藤蔓样自斑白的两鬓,一路漫越,包抄,覆盖了全部。苍颜白发的父亲,形同古稀之年,其实他才六十多岁。无可遏止的衰老,

  • 婆婆的唠叨

    星期天一大早,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准又是婆婆的电话,我睡眼朦胧地边嘟囔边抓起床头的电话,电话那头却传来嘟嘟的声音。这时我睡意全消,坐在床头回想刚才如同梦中的电话,蓦然惊觉,婆婆已经不在了。 婆婆是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虽然她没有多少文化,但却

  • 姥姥,你想我了吗

    每年的6月,芳草萋萋的季节,我总会想起姥姥。想起姥姥斜靠在病榻上,说要给我带双胞胎儿子的情景。 我的童年,有很长时间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像那个年代很多孩子一样,父母上班都很忙,只好把孩子寄养在老一辈人身边。 那是七十年代初,物质生活还比较匮乏,

  • 姥姥与织布机

    在姥爷老屋的角落里,放着一台蒙尘的破烂的织布机。我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姥爷,就这么一个破烂东西,我姥姥是怎么在上面织布的?他一边拿着线穗和梭子冲我比划,一边夸赞姥姥的手艺,说她织的布扛到街上人家都抢,不光密实、柔软,还颜色鲜艳、不落色,大姑

  • 回首却已迟

    三年青春,终究是要散场。我曾毫不珍惜,我曾愿时光飞快。现在,我掉在回忆的漩涡,回首,抓不住那一缕欢笑,握不住那一颗泪珠。当我回首,却发现早已迟了。 记得这三年,最期盼的是假期,最希望的是下课,最讨厌的是下课铃总是不打响。可就这样,三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