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姥爷的小板凳

    姥爷快八十岁的时候,娘和姨决定不让他种地了。但他似乎没种够,而且还有那么一股犟劲儿,非要去地里。这可把娘和姨惹恼了。她们故意不管他,任他拄着拐杖,踟蹰着扛起小扒锄,手里又拎一小板凳,气呼呼地往地里走。 人们见了他都问:你这是干啥去呀?这么大

  • 养子

    一夜之间,张秋生嘴上起满了燎泡。 昨天老父亲突发脑溢血急住医院。他找了医院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单间病房,折腾了一天多,病情虽有缓解,父亲的意识也恢复了一些,但仍不很乐观。 妻子看他如此焦虑心疼不已,安慰说:爸会好起来的,别太担心

  • 感恩生命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身心严重透支,在一次晕倒之后,经检查,我严重贫血,医生建议立即输血,甚至怀疑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可能,并建议到高一级医院进一步检查。 省城的最权威医院里,面对血液科的老教授,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时间象一个重槌深深地砸着我

  • 感恩女儿

    成为一名父亲,是男人最骄傲的事情之一。当然,我要感谢你宝贝女儿,8年前你降临人间,让我荣升为一名父亲。 谢谢你,使爸爸变得更加勇敢和强大。拿不到放在高处的东西?没关系,爸爸帮你拿;拧不开可乐的瓶盖?看爸爸的;突然打雷被吓到了?别怕,有爸爸呢

  • 怕吃肉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我,小时候家里的主食就是红薯,秋冬吃红薯,春夏吃红薯干,红薯的窝头、饼子、面条。红薯叶有时也是美餐。过年吃肉对我来说是太难太遥远了。 我大哥1973年给一家食品站干活,回到家给我讲食品站有猪肉,过年会分给一点肉。我瞪圆了眼

  • 家乡的守望

    难得回趟老家,两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临回来这天下午,我悄悄独自溜了出去,沿着村内唯一的一条大道一直往东走。路的两旁,是一排排整齐的白杨树,枝叶繁茂,在午后的微风下,欢快地舞动着,发出清脆的笑声。阳光透过枝叶,温柔地落在脸上,暖暖的。

  • 有温度的旧线围脖

    人到中年的我,总是喜欢怀旧,喜欢回忆往事。我家里有一本大相册,专门用来存放哥哥的照片,都是他当年参军从部队寄回来的珍贵照片。我把它放在最显眼的地方,随手翻阅着,随时和亲朋好友一起目睹大哥的风采。 我记得,大哥是1978年的冬天参军的,那时候他才

  • 祖父的

    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被我插在了梳妆镜的边框上。 照片上是我不曾谋面的祖父,照相时大约三十多岁。他中等身材,方脸,白净,细长眼微含笑意。戴一副圆框水晶石小眼镜,理着小平头,穿一件深色棉布长袍,襟上别着一支钢笔典型的旧时代书生模样。 祖父少年丧父

  • 送礼

    门开了,我刚想开口,却发现开门的是我们系一个同学。他疑惑地看了看我手里的西瓜,既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忙把我让进屋里。几个学生正在书房围着老师看他阅卷,老师脱了发的后脑勺在人缝里一晃一晃的。我把西瓜放在靠墙的地板上也围了过去。 轮到阅我的试

  •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偏僻的小村庄,住着两个人。她们一个是小姑娘,一个是老奶奶。 这地方十分清贫,老奶奶住在用木柴搭成的小屋里,在寒风中,这小屋显得弱不禁风。老奶奶时常抱怨:唉!我为何如此命苦!希望儿女能想起年过花甲的老娘,把我接出这地方

  • 鸭梨香

    爹死了。娘带着我改嫁给邻村男人。继父是个老实农民,心眼儿不坏,却有个坏心肠母亲。娘不想跟这样的婆婆闹腾,只好忍气吞声,我那时才七岁,就知道看大人脸色,生活在夹缝中。 这个奶奶不喜欢我,起初都不愿让我进门。娘说,她走到哪里我也要跟到哪里。继父

  • 永远的项链

    我10岁的时候吧,舅爷爷回家探亲,送给奶奶的东西里,有一条从国外带来的珍珠项链。它非常精致,一颗颗淡粉色的珍珠,从顶端延伸为两三条,最后在中间汇聚成几朵花。后来得知半路上被人掉了包,换成了一条式样相似的假珍珠项链,奶奶就把它给了我。 天生就喜

  • 怀念家乡的羊汤

    深秋的风吹冷了寰宇,西伯利亚的寒流一路狂奔南下,冬天便来了。虽然天冷,但冬天喝羊汤,那真是一种享受。老家的羊儿肥美,做出来的羊汤不仅味道鲜美,而且清香可口,可谓一绝。 正所谓民以食为天,入冬后人们喝羊汤演变成了一种饮食方式,尤其是气温骤降的

  • 黑色情愫

    走出房舍、庭院,跨进沉沉夜幕,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仰望天空,连一丝丝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山峦、大地、森林、河流、村落,隐没在浓墨汁染的无边天际里,连树叶婆娑声都那么飘渺,万物进入静穆的状态。 黑夜里,黑色笼罩一切,时间就如停止一样,有

  • 老东西

    老东西,大抵是一些古旧的东西。在收藏家眼里,物化形态的东西,总是越老越有价值。诸如煤油灯、老纺车、绣花鞋、珠算盘、小竹篮等等,这些过往岁月里的东西,总能勾起人们埋藏于心的记忆。可以说,在过往岁月里,每一件东西背后都藏着故事,无论它精彩与否